5、出国？回国？大宅院？
随着飞机降落在XXXX国际机场时，我和母亲还有莉莉娜的双脚踏上了京城的土地。我们一下飞机，就吸引了众多人的眼光，特别是我和莉莉娜。他们的目光看得我很不自在。妈妈拉着我的手，缓缓走向海关。
“回国做什么？”海关的办事人员问道。
“带孩子回娘家看看她们的外婆。”母亲燕凌平静地说道。
“她俩都是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请出示相关的证明以及证件。”
母亲落落大方地将一个文件袋交给了他。
“叶莲娜·伊万·米哈伊洛，是哪个小孩？”他打量着我们这两个小家伙。
“我，是我。”我举起了自己雪白的小手说道。
“哎呦，中文说得不错啊，小妹妹，跟妈妈学的吗？”工作人员笑着说道。
“是的，每天都在认真学。”我心虚地说道。
（根本不用学好吗）
“那你就是莉莉娜·伊万·米哈伊洛了？”他看向莉莉娜。
莉莉娜点点头，用略带口音的中文说道：“是的。”
工作人员笑了笑：“要好好和你姐姐学习，尽量把中文说好，毕竟这里是你们的第二个家嘛。”
莉莉娜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。
“这两个小家伙，真可爱。好了，燕凌女士你可以带他们过去了，祝你在娘家过得开心。”工作人员将文件交到了母亲的手中。
母亲笑了笑，一手拉着行李，一手拉着我，我拉着莉莉娜，一起走出了海关。
“燕凌！我的好姐姐！”远处传来了一声呼唤。
我和母亲一齐看过去，是一位女青年。莉莉娜看着我们，这才慢慢顺着我们的目光看去。
“姐姐，那个该死的俄罗斯熊有没有欺负你？欺负你了的话，你就和我说，我叫大哥带上弟兄们揍他丫的。”她赌气地说道。
母亲四下看了看，小声说道：“燕泷说什么呢，伊万怎么会欺负我呢，没有的事。”
燕泷仔细看了看母亲，生气地说道：“还说没有，姐姐你瘦了好多你知不知道，如果没有欺负你，你怎么会带着俩小孩回娘家啊！他肯定欺负你了，不行，我现在就要和大哥说！”
说罢，燕泷就从包里拿出了板砖样的大哥大。母亲连忙制止说道：“真的没有，主要是那里对叶莲娜不安全，所以我带她回来了。”
“不安全？”看着我和莉莉娜说道，“有仇家上门？”
“差不多，仇家自己家的势力都有，最近那边不太平你也是知道的。”母亲无奈地说道。
“早就跟你说不要嫁给他，你偏要，这下吃苦了吧。”燕泷没好气地说道。
然后她打量了下我和莉莉娜，蹲在莉莉娜身前，摸着她的头说道：“来，小外甥女，叫小姨妈。”莉莉娜一脸茫然的看着燕泷，似乎并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。
燕泷疑惑地看着母亲说道：“不是吧，你没教她国语啊？不是吧，虽然她现在是俄罗斯人，但你也不能让她忘本啊！”
我憋着笑，像看傻瓜一眼的表情看着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大美女。
母亲无奈地说道：“那个，妹妹啊，她不是我的孩子，是我女儿的女……好朋友。”
燕泷一脸的尴尬，看着一头银发，蓝宝石般眼睛的我嫌弃地说道：“这是你女儿啊？是不是你生的啊，根本一点也不像啊！那外国人的基因有这么厉害吗！”
我一听想了想现在自己的模样，的确现在说我是国人生的，十个里面没有一个会相信吧。
“唉……”我叹了口气说道，“小阿姨，你知不知道中国有句古话是这么说的？”
“哎呦，这国语说得还是不错的啊，可以可以，那是什么话啊？”燕泷打趣地说道。
“你很笨唉，当然是人不可貌相，海水不可斗量啊~”我笑嘻嘻地说道。
“好你个臭丫头，居然敢说你小阿姨笨，看我不收拾你！”说罢燕泷就一把把我抱了起来，开始喉我的痒。
我咯咯咯地笑了起来。
她看向莉莉娜问道：“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？”
“我叫莉莉娜。”用生疏的国语说道。
“莉莉娜，这个蠢女人是我的小阿姨，你以后就用俄语叫她蠢货吧，知道了吗？”（俄语）我坏笑地说道。
“好的，小姐。”（俄语）莉莉娜恭敬地说道。
看着我一脸坏笑，燕泷说道：“这个小家伙在说什么啊？”
“没什么，我在和她介绍你，小阿姨。”我笑着说道
母亲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头说道：“不要胡闹。”然后低头对莉莉娜说道：“你也是，以后你也要叫她小阿姨。”（俄语）
莉莉娜点了点头说对燕泷说道：“小阿姨。”（俄语）
燕泷笑了笑，把我放了下去，抱起莉莉娜，左看看右看看，说道：“还是莉莉娜可爱，喂，臭丫头，你叫什么名字啊？”
“我叫什么？喂喂喂，你连你小外甥女叫什么都不知道吗？дурак（蠢货）！”我不满地说道。
“嗨呀呵，你以为我不敢当着你妈的面打你吗？”说着她放下莉莉娜就要打我。
我立马抱头蹲防，说道：“救命啊！大人欺负小孩啦~打死人啦~~~~”
旁边的人听了，都看了过来。燕泷看着自己抬起的手，尴尬地缓缓放了下来说道：“好好好，我亲爱的小外甥女，你叫什么名字啊。”
我挺起胸膛说道：“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，叶莲娜·伊万·米哈伊洛是也！这位兄台，初次见面，请多多指教啊~”
燕泷惊讶地看着我说道：“没想到，你这丫头还蛮会说的嘛。”她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说道：“那我们也快点出发吧，先回本家看看吧，爸妈还有几个哥哥怪想你的，姐。”
母亲点了点头，看了看燕泷说道：“你现在还在那个地方教书？”
燕泷点了点头说道：“是啊。我不想参活家里的事情，自然离本家远点的地方工作好啊，而且那边也蛮不错的，而且授业解惑不是蛮好？”
“嗯，也是，走吧。”母亲看着我们说道。
汽车在京城穿梭了一阵，我们在一座大四合院面前停了下来。
“哇……没想到我外婆家还是蛮大的嘛……”我惊叹道。
“小姐你说什么？”（俄语）莉莉娜有些难堪地问我。
“我说，这个院子蛮大的。”（俄语）我牵着她的手说道。
“我觉得还是自家的那个别墅看起来更好。”（俄语）莉莉娜打量着四周说道。
“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喽”（俄语）我无奈的说道，毕竟有些东西的价值，并不是所有人都了解的。
我和莉莉娜走进门，一位老妇人一把就抱起了莉莉娜说道：“好外孙女！来快叫外婆！”脸上的喜悦如春日般灿烂。
“这位就是我的外婆吗？”（俄语）我无奈地看着母亲燕凌。
母亲尴尬地说道：“是的，女儿，你不要见怪，快叫他外婆。”（俄语）
“外婆。”（俄语）我朝着外婆说道。
母亲皱了皱眉眉，拍了下我的小脑瓜说道：“说中文。”
我撇了撇嘴，看着还在茫然无措的莉莉娜，还有在一旁偷笑的小阿姨燕泷。
啧，这个小阿姨……
我叹了口气说道：“外婆，我才是你的外孙女，你怀里的是我的好朋友。”
气氛此时有些冰冷，但是也还可以接受。
外婆看了我一眼，又看了看母亲燕凌，母亲点了点头。
一双大手猝不及防地将我抱了起来，放在了肩膀上。
“来，叫外公！”深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。
我看了看老人笑着说道：“外公好~”
“唉~外孙女好~哈哈哈哈哈。”说着他把我举了起来，“嗯~真可爱~”
“爸，妈，女儿回来了。”母亲燕凌说道
“嗯，回来就好，回来就好~”外公笑着说道。
外婆把莉莉娜放下，走到我面前左看看右看看，说道：“凌儿啊，这真的是你女儿啊？”
我心想果然是亲生的。
母亲尴尬地点了点头。
“嘿，那野小子挺厉害啊，不过细看除了眼睛的颜色，和发色，其他还是蛮像你的嘛，我们家看来又要多一位小美女喽~”
我没有理会外婆的话，轻轻扭着外公的脸颊。妈妈瞪了我一眼，我抖了抖说道：“外婆好~”
外婆喜笑颜开，说道：“好好好~来大家都肚子饿了吧，吃饭吧吃饭吧，我们一家子好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。”
“三妹回来了啊！我的小外甥女呢？在哪里。”一位中年男子，走了过来开心地说道。
外婆刚想介绍，却被燕泷揽住。然后缓缓说道：“大哥，二哥呢？”
“谁在叫我？”没有错了，这位应该就是我的二舅了。
燕泷把我从外公身上抱了下来，放在莉莉娜身边，坏笑着说道：“你们猜猜看哪个是你们外甥女？”
“这难得倒我燕青峰吗？小菜一碟。”说着他就要走过来抱，却被二舅拉住了。
“大哥，你看看仔细。”二舅说道。
“哦？原来如此。好你个臭丫头，居然敢算计你大哥我，欠收拾了啊！”大舅笑着说道。
我说道：“大舅二舅好~”
“好好好~哈哈哈哈哈~”大舅和二舅笑着应了句。
餐桌上，母亲说明了这次回国的用意。
“岂有此理！”大舅拍了下桌子，就被外公一眼瞪了回去。
“所以，你打算让这两个孩子回国学习？”外婆开心地说道。
“是的。”
“那留在京城岂不是更好，为什么要去江南？”燕泷问道。
“我不想我女儿和她朋友接触太多，家里的事情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“接触一下有什么不好，我看这小丫头，古灵精怪地很，没准能把我们的家业做得更大。”二舅深沉的打量着我说道。
“不行，只有这点，我不能退让，她已经受了太多的刺激了。”母亲心疼地说道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吗？”二舅看了看母亲问道。
母亲把我抱下餐桌说道：“自己去玩吧，和莉莉娜一起去见下哥哥姐姐。”（俄语）
我点了点头，拉着莉莉娜的手就走开了。
我在院子里荡了一圈，几个小孩远远地看着我，却不敢靠近，银发蓝眼睛对他们来说很可怕吗？回来的时候，发现餐桌上有些沉默。
“居然那些事情里还有这些细节，苦了这孩子了。”大舅看着杯中的酒说道。
我一进门，大家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怜爱，而二舅似乎还带有一丝敬佩和不一样的期望。但是我却并不明白那是什么。
“小丫头现在还是毛子籍吧，什么时候转过来啊？”二舅问道。
“我这几天就去转，我原本也没有转国籍，她转过来应该还是方便的。”母亲淡淡地说道。
“这个不用担心，要转回来，随时都可以成。”大舅说道。
“但是去江南那边的话，只有泷儿可以照顾，但是泷儿还未嫁人，这怕是……”外婆担心地说道。
“妈，我还没想嫁人呢，我现在才25啊。”小阿姨说道。
“你姐25大学毕业的时候都嫁出去了，你这妮子，怎么这么不懂事啊！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你的小孩啊！”外婆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妈~缘分没到而已~没事的！”燕泷笑着说道。
随后大家聊了些琐事，宴席就散了。
既然之后要长住，那么莉莉娜就一定要学会中文，不然我就沦为她的专属私人翻译官了，所以我自告奋勇，教莉莉娜中文。
第二日，母亲带着我去办什么手续去了，似乎是转国籍。
回到家后，我便开始教莉莉娜中文，声母，韵母，整体认读音节，一个一个教，怎么发音。一个一个示范给她看，作为老师的小阿姨燕泷则在一旁掠阵，不时点点头说道：“没想到啊，姐姐把你教地这么好，在下自愧不如啊。”
我顺着话说道：“那是，我母亲是谁啊，我是谁啊，是吧！”
“唉~给你点雨水你就泛滥，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啊，臭丫头。”说着她揉了揉我的头发。
谈笑间，一位小姑娘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，轻轻拉了拉小阿姨燕泷的手说道：“小阿姨，哥哥他欺负我。”
我看着娇弱的小姑娘，哭哭啼啼的样子，气不打一处来，心想哪个没良心的哥哥，居然敢欺负这么可爱的小妹妹！
我拍案而起，说道：“小妹妹不要怕！是谁欺负你！我帮你去揍他！人善被人欺，妻善被人骑！我们要用真理来说服他人，你知道什么是真理吗？”
小姑娘似乎被眼前银发蓝眼睛的我给吓到了，怯生生地说道：“不…不…不知道。”眼泪已经在眼睛里打转了。
卧槽，不妙，这看起来像是我在欺负她啊，但是有一个道理我一定要让她明白！
我捏紧拳头说道：“拳头大就是真理，只要你比别人强，你在别人面前就是真理！口径即正义，射程之内即真理！所以跟我一起变强吧！走！去揍他丫的！”
小姑娘听得一愣一愣的，哦了一声，就要带路。
莉莉娜似乎察觉了什么，也跟着我站了起来。
燕泷一脸惊讶地看着我，脸上闪过一丝伤心的神色，然后轻轻拍了下我的脑袋，说道：“什么乱七八糟的，你以为打仗啊，口径射程的，不要带坏纯真的小女孩啊！”
我没好气的说道：“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？我说的可都是至理名言！你要是比别人弱，别人凭什么听你的？所以……”
还没等我说完，燕泷又拍了下我的脑袋瓜子。
“干嘛？把我拍傻了怎么办！你赔得起吗？”我生气地说道。
“这熊孩子。”燕泷翻了翻眼皮说道。
“没错！吾即是熊孩子！熊孩子即是我！”我一脚踏在小板凳上趾高气昂地说道，“所以小妹妹你只要跟着我打天下，保准吃香的，喝辣的，荣华富贵唾手可得！走！去揍他！”
莉莉娜看着我的样子，不明所以地问道：“小姐，你在说些什么？”（俄语）
“别管那么多，我在鼓舞士气！快鼓掌！鼓掌！”（俄语）我小声说道。
莉莉娜立马鼓起掌来，小姑娘也有样学样地鼓起掌来。
“撒！一狗！去揍他！”我把脚放下来，就要往外走，突然后领被人拉住了。
“你个熊孩子，到底想干嘛？”燕泷左手扶额无奈地说道。
“干什么？干架啊！”我奋力地向前走，却一步也走不了。
“你妈一不在，你咋就变这么皮了呢？”燕泷面如死灰地说道，她想到了昨天我母亲拜托她的事情，她还一口答应了下来，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啊。
“因为我是我妈的贴心小棉袄啊~”我转头温柔一笑。
燕泷感觉自己的血压已经快要爆表了。
“哎呦，你果然来告状了啊。”男孩子的声音飘入了我的耳朵。
哎呦呵，这小子，很牛啊！看着身边梨花带雨的小姑娘，心想：“这么可爱的小姑娘，等长大了娶回家当老婆多好啊！你这熊孩子，看你以后怎么后悔，没办法，那就只好我收走了，以后你就等着哭吧！”这么想着，心里美滋滋的。
“怎么地，她来告知状怎么地？只许你欺负别人，还不让别人告状啦？”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说道。
“你是什么东西？洋鬼子也敢在我面前说话？！”男孩似乎很不屑。
“你又是什么东西，不知道礼让女生吗？”我扣了扣鼻子说道。
“呵，看来你不知道我是谁，要我来告诉你吗？”男孩笑嘻嘻地说道，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小男孩也笑了起来。
“我是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啊，但是我知道有个东西，现在就在我军阵前嘤嘤狂吠，好不猖狂！”我换了只手扣了扣鼻子。轻声说道：“莉莉娜快鼓掌！鼓掌！”（俄语）
莉莉娜赶忙开始鼓掌。
“你敢说我是狗！那你刚刚说的是什么鸟语，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！”男孩明显生气了。
“谁应，谁就是喽~”我斜向上四十五度角看着天花板。
燕泷，一个头两个大，看着一个年纪明明是最小的女孩在和年龄最大的男孩斗嘴，之前还张口闭口揍他丫的，感觉生无可恋，大小姐，你是哪个山头里面蹦出来的山大王吗……
“你说什么！我看你是皮痒了！”男孩说着抡起袖子就要过来干架。
我求之不得，摆好格斗式，准备好好教训一下眼前的熊孩子。
只觉地我双脚一空，就被燕泷拎了起来。
我挥舞着双拳，扑腾着双腿大喊道：“快放我下去，小阿姨！我要揍他！”
“女孩子矜持一点，你现在穿的可是裙子啊。”燕泷没好气地说道。
我一惊，这个高度，不好！我立马捂住了自己的裙子，岂可修，所以做女生才麻烦！
男孩看出了我的窘迫，哈哈大笑：“你看看你，刚刚还那么嚣张，来啊！来啊！来揍我啊！哈哈哈哈哈！我告诉你，老子叫洪青权，你有本事来打我啊！”
“老子叫叶莲娜·伊万·米哈伊洛，记住这个名字，是今天将你干翻在地的人！”
“来啊，我就站在这里，你来打我啊！”洪青权讨打地笑着。
可以，很清真！
我抓住燕泷的小手指，向上轻轻一拗，她一吃痛，就送开了手。
我一落地，双脚一蹬，全力一扑，将洪青权扑倒在地，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打。
莉莉娜也一个健步，冲上来助阵。
其他小男孩都看傻了，但是立马反应过来，随即加入了战团。
嘶吼声，喊杀声，混做一团，真可谓是“杀声震天”。
看着地上扭打在一起的几个熊孩子，燕泷按了按太阳穴，
一番酣战，最后在一人吃了一个的栗子后草草收场。
那几个小孩情况还好，倒是洪青权，满脸的乌青，还有抓痕。我的脸也被扭地青一块紫一块。然后，我和他都被绳子绑了起来，但是我却被吊了起来。
“干嘛只吊我，不吊他！明明他才是罪魁祸首！一切的起因都是他！”我说着。
“你还是想想等下怎么和你妈解释吧，臭丫头。”燕泷没好气地说道。
我瞬间想泄了气的皮球，不再说话。
“叶莲娜·伊什么·米什么什么的，不打不相识，你还是蛮厉害的！我敬你是条汉子！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！”洪青权看着被吊着的我说道。
“那你以后就是我的小弟了，快叫大哥！”我嘿嘿笑道。
洪青权挑了挑眉毛说道：“不论是年龄还是辈分，我都是你大哥，凭什么我叫你大哥？”
“这么说你又想吃拳头了？”我摇晃着身体，在空中荡来荡去。
“我是尊敬你，喊你一声兄弟，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啊？”洪青权嘲笑地说道。
莉莉娜似乎很不服气，说道：“为什么小姐被挂着，而他不被挂起来？”（俄语）
我说道：“莉莉娜这就是这个世道的不公！没有办法的！总有一天我会打倒这个独裁专政的大魔王的！你愿意追随我吗？”（俄语）
莉莉娜昂首挺胸地说道：“愿意！”（俄语）
我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燕泷感觉今天老了十岁。
最后我被放了下来，在燕泷的**之下，我和洪青权握手言和了。
我看着这一切的诱因说道：“小妹妹，你叫什么名字啊？”
她看了看我小声说道：“燕蓉芯。”
我开心地笑了笑说道：“我叫叶莲娜·伊万·米哈伊洛，叫我叶莲娜就好了。”
她重复着我的名字，似乎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我说，按年龄，她是你姐姐啊。”燕泷扶额说道。
“嗯？这有什么关系，只要她认我做姐姐不就好了？”我坏笑地说道。
“还有啊，洪青权那小鬼的家族，和我们世代交好，你不要老是和他过不去，万一以后他记住你了，要你做她老婆估计外公也是会同意的。”燕泷坏笑地说道。
“外公同意有什么用，我爸我妈我不同意，谁敢娶我？”我哼了一下说道，其实我心里已经有点担心了。
结果这一天莉莉娜一点中文都没有学进去……
晚上，母亲燕凌回来后，趁燕泷不在，我一把扑进母亲的怀抱说道：“妈妈，今天有人欺负我！是叫洪青权的小男孩！”（俄语）
母亲看了看莉莉娜说道：“是这样吗？”（俄语）
莉莉娜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
看着我脸上别扭地青一块紫一块，心疼地揉了揉我的小脸说道：“好的，我等下去和你小阿姨说下，让她引荐一下，我倒要看看是洪家的哪个小鬼敢欺负我女儿！”（俄语）
我一听连忙说道：“不要紧！小阿姨已经教训过他了，这不，她还没有回来嘛。”（俄语）
母亲一愣说道：“好吧，我会尽早让你小阿姨带你去江南的。”说着摸了摸我的小脑袋。
之后几天，倒也相安无事，我继续教莉莉娜中文，那傻小子，也不再欺负燕蓉芯了，毕竟燕蓉芯现在天天跟在我身边，谅他没这个胆敢在我面前欺负她。
“莉莉娜跟我读，a、b、t、d……”我说着。
“哎呦，正在教好朋友中文啊，不错啊。”二舅一脸笑容地走了进来。
“爸爸！”燕蓉芯叫道。
“是啊，莉莉娜可聪明了，是吧！”我自豪地说道。
莉莉娜也点了点头说道：“我可聪明了！”这中文虽然说得还有点蹩脚，不过进步已经很大了。
“再过段时间，学校就要开学了，你们小阿姨估计就要带你们走了，我打算让蓉芯也跟你们一起去。”二舅子说道。
燕泷大吃一惊，说道：“二哥，你这是要累死我啊！”
“没关系，我会叫人帮你的，你不要担心，你只要安排好她们的衣食住就好了，她们的生活费，家里会打给你的。”二舅摸着蓉芯的小脑袋说道。
“那嫂子那里……”燕泷还想再挣扎一下。
“她那边我已经说好了，你就放心地去吧。”二哥笑着说道。
“啊……”燕泷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昏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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